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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5

转不下去的齿轮

        其实本身讨厌办event就是因为怕输,怕fail,怕没有人捧场。结果真的没有人捧场,真的一个都没有。离开了校园,要把曾经的一群人重新聚在一起,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更难的是,少了校园的bond,大家也各忙各的,其实也没有人想要睬我。         怪就怪在我凝聚力低,时间点安排得不妥,活动安排得太晚,从一开始得兴致勃勃,到最后的意兴阑珊,大家都对这个可有可无的聚会提不起兴趣。组织活动是我的强项,因为我很奇怪,鬼点子很多;办活动我却不行,往往进行中的活动和我所想象的有一定的出入,总是落得颇为失败的收场。         以前身为主席,身边执委有如一堆多余的粪土,往往是食嘢就唔做嘢,做嘢就打烂嘢的饭桶废材。所以办起活动都是亲力亲为,甚至曾经试过一个人搞完整个展览的摊位设计和摆设排列等功夫。活动虽然不怎么出彩,但是在个人努力下也至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现在透过社交网站办活动往往都获得爱搭不理的回应。A要知道B去不去,B要知道C去不去,C要知道D和E去不去,D说再看看,E说不确定,两人其实也再看还有谁要去,这条食物链就彻底卡在那里了。         “看先”在event planner的词典里是一个大忌,当一个人说“看先”,齿轮还可以顺畅地运转;当全部人都说“看先”,你可以准备删掉整个活动了。很多时候做为一个活动的策划人和发起人甚至参与者,我从来不知道看先看后,还是看前看后究竟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看先”文化深入民心,导致很多活动到最后都胎死腹中。活动总要有一个先驱,也就是第一个说要去的人,如果全世界都“看先”,这个活动就永远停留在“看先”的阶段。换句话说,如果大家永远都在观望,看看有没有朋友还是心上人想出席这个活动,这么个观望,活动的齿轮就再也转不下去。没有人踏出第一步,就等于大家在原地踏步。         每一次办活动,没有人回应是意料中事。你必须一个一个同学朋友去private message问问他们对这个活动出席的意愿。然而大家都先回答你“see first”,那是多么强大的一个答案。短短两个字,他们应该有九成是不去的了。我很有耐心地一个一个去询问,也很有耐心地回收一盆又一盆的冷水,被泼得心灰意冷的时候,也就代表着所计划中的活动实行不下了。就算当中有一些人信誓旦旦地喊on,到最后说不定也是放你飞机的那一个。有时候

兴旺发

        乙未羊年,三羊开泰。又到了天增岁月人增肉的节庆日子。俗话说得好,由瘦入肥易,又肥入瘦难,一箱又一箱的汽水,一桶又一桶的年饼,节庆时分,食欲大增,吃货吃得合不拢嘴,不吃胖自己,哪来的新年气氛。         人老了,慢慢地,我们再也感染不到新年的气氛,总觉得这只是一个你可以拼命刷卡、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购物,然后大年初一把自己染得红彤彤到亲戚家例行公事拜年,让未婚者拿红包、已婚者派红包,大吃特吃,再等初五开工大吉就什么事都恢复正常操作的过渡期。         看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伸出小小的手掌讨红包时,我竟然一念之间觉得自己其实很老了。没有办法,慢慢的大家被琐碎事情缠身,工作越来越忙,烦恼越来越多,钱越来越少,人越来越老,实在没有办法像孩子一样只需要把功课做完就可以轻轻松松等着红包送上门来,嘻嘻哈哈就过完一个快乐年。         开始踏入社会拿经验,以前看爸爸妈妈劳心劳力拼死拼活早已觉得钱的确很难赚,现在深入探讨更加肯定了自己一向来的看法。看见店里面那些贵成上千块钱的礼篮和礼盒被顾客们一扫而空,总觉得有些人做了一整年的牛,就只为了在新年期间当上几天的人。笼统地说,有些人一整年省吃俭用勒紧腰带,攒了那么一点钱,就是为了毫无保留在春节撒光。         开始探讨,钱赚来的目的是什么。钱其实也不能吃,红包钱拿多了也不能当正餐吃。和冰淇凌是一样的,买多了也不能当正餐吃。好像我这么个爱享受的人,赚钱的第一天早已plan好三个月后当上富豪的我应该怎么花。买笔电,买吉他,买乌克丽丽,买首日封,买球拍,买球衣,甚至不小心打算八月和几个朋友到台湾自助旅行。直到昨天好友钟少提醒,才想起自己也该把那个丢不坏的Nokia升级成智能手机。像我这么个花钱法,保守估计我得省吃俭用两三个月才足够我实现自己小世界里的所有plan。其实反思起来,自己和那些“拼命赚钱只为春节撒钱”的“年光族”没差。        除夕那晚下了一场雨,陈导他爹说,那是五十年来除夕第一次下雨,如果他爹不是乱掰,也应该有五十几岁了。马年最后一天那场马尿雨酝酿了许久,早在除夕前几天天地间都笼罩在乌云低下,甚至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可惜风就是不小心吹大了,好一个不小心就把整片乌云吹走了,直到昨晚风势稳定才为大家带来久逢的甘露。不知道风水师对这场下了其实蛮长的雨

STPM vs Matriculation

最近因为几句话和朋友在STPM和Matrikulasi的课题上起了很大的争执,当中双方的言论都严重超越我们的底线,引起很大的争议。导火线是这条link。 http://www.malaysia-students.com/2014/01/matrikulasi-malaysia-matriculation.html 文章里面主要为Matriks学生平反,以非常不合逻辑和不靠谱的理由强烈表达出Matriks学生其实也很辛苦的讯息。基本上除了不断利用高深英文辞措强调乡愁和吃住问题外,完全没有其他重点。 说实话,我无法苟同文章里的每一个句子。我不常常鸟人,也不喜欢主动去鸟人,不过当我去鸟人,那个人就真的应该被鸟。   " If you think Matriculation is hard, then think again.  Because if you come STPM, the only easy day, was yesterday. " 我是这么认为的: STPM 不是一个你有信心你就可以做到的东西,心有余而力不足是我们的写照。很多人拼了半年,满怀信心他入考场,出来的成绩也是一个惨字。我们永远不能猜到考试出什么,考卷怎么改,考题要求什么东西等。 我们不像有些人那么幸福,考卷由自己的老师出题,考卷由自己的老师批改。当你在付出巨大努力后还是失望的和自己的梦想渐行渐远,当你觉得很有信心后还是很晴天霹雳地收到很差的成绩,当你觉得应该可以做到的时候其实事与愿违,我们其实在近乎绝望和万念俱灰两种心情交替着读完整个课程。 读完课程后能不能考到可以见人的成绩,能不能拿到想获得的科系,甚至能不能踏进大学,对我们来说一直都是一个问号。我身边很多朋友,从 aim A 到 aim B,从 aim B 到 aim pass,其实到最后我们很多人都简单只求可以上大学。 过程中,很多人选择放弃,很多人选择逃避,很多人没有选择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没有错,我们生活舒坦,但是学习的当儿,我们同样煎熬,我们同样扫完很多年的 past year,我们同样参考了世界级的参考资料。 但是我们在做完那么多的努力后,往往 outcome 是泼回你冷水的烂成绩。我们连我们怎么 fail 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不想 matriks 学生那些幸福的孩子,考卷就算不

幻想是孤寂的缩影:年兽很孤单,其实我也是

        幻想是孤寂的缩影。没有人在身边静静一个人的时候,是脑电波最活跃的时候,也是自我感觉良好得最饱满的时候。在这样特别的自我放空时段,我就会异常钦佩自己所拥有别人望尘莫及的想象空间。         我喜欢幻想,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编故事,尤其是那些有的没有的故事。最近有一个有趣的构思,灵感来自余仁生楼上那间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咖啡厅。         清凉的早晨、炎热的下午、欢愉的傍晚,总有同样的一群人,男男女女,在底层和咖啡厅间走上走下,偶尔还拎着大包小包看不见内容的东西,神秘层度严重让我怀疑这群人挂羊头卖狗肉,利用废弃咖啡厅为遮掩,做一些无法见人的毒品勾当。原本想写一则有关毒品的故事,连人物关系故事情节都构思好了,结果有一天好奇心唆使下问了男男女女中比较和蔼可亲的姐姐,才知道楼上是一所 architect firm.................................. 完全就牛头对不上马嘴啊。         话说乱编故事也是一种才华。经常乱编到令好多同学干脆吐了一整地的血,应该也是一种血腥的成就。树大招风,人多招疯,我应该是人群中脑震荡比较严重的那个。         还记得那些年我曾经编一则年兽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         “ 那是一则很烂的传说。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也就是远古还没有互联网的年代,天庭有一只叫年兽的神。它是大圣爷孙悟空的坐骑,长得很像麒麟。         有一次,年兽在除夕夜时,喝醉了酒撒尿在大圣头上,还偷吃了大圣的冰淇淋。玉帝知道了,大发雷霆,把年兽贬下凡,改名“年瘦”,寓意一年比一年瘦,并处罚它一生不得进食。年兽下凡时还是一只庞然大物,然而不得进食下,又一年比一年瘦,所以下凡才十载竟然瘦得连大圣也认不得它。         又要过年了,年瘦日渐消瘦,却嗅到村长家里有冰淇淋的味道,不禁垂涎三尺,毕竟十多年没吃东西了。年瘦终于忍不住诱惑,冲到村长家里要把冰淇淋吃掉。         殊不知自己怪兽的模样还是吓着了村民,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瘦死的鸵鸟比鸡大,瘦得丑陋的年瘦也是挺吓人的。年瘦终究要为它鲁莽的行为负责任。幸亏村长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年瘦打败村长一点也不是什么好结局。村长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将军马桶盖,不仅足智多谋,也智勇双全。        

所以,我不小心跟随大众成了部落客

        第一次在互联网上摆脱Santiago这个拉丁到不行的名字,结果另外取了一个像狗一样的名字。老黄,典型狗名。除了小白、小黑这些很土的名字,路边的野狗基本上都逃不过委屈地被冠上“老黄”这个名号。就连整天在余仁生店面前拉屎的不知名狗儿,也被历任店长取做老黄。         第一篇部落格,当然不想写狗,我不是陈老师那种爱心爆棚,把狗当人看的病态狗主。当然,老师始终是老师,作为一个很会装好学生的好学生,我必须尽我所能承认养狗是一个很有爱心的爱好。所以在这个夜黑风高、刚下过连绵小雨的夜晚,我决定很快乐地写“我的自述”。         “我的自述”是一篇老掉牙的作文题目,打从汉武帝和秦始皇大混战之时就已经出现了这类作文题目,不过基于秦汉时代普通话不够普及,私塾教师为了应付来自不同籍贯的学生,题目通常只有“我”一个字,简单明了,不至于在语言不同,方言鸡同鸭讲的情况下出现教师乱教,学生乱学的现象。         后来到了唐宋时代,唐宋八大家积极大战各地崛起的吸血鬼,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杨贵妃作为当时教育部长宣布学校关闭三十年,等局势稳定再重开校门。三十年来内陆各处烽火连天,其中香港和上海作为海军军事基地被中国吸血鬼连同日本吸血鬼接连轰炸。战地记者所到之处皆满目疮痍,吸血鬼和人类两败俱伤,海军大受重创,死伤惨重。时任海军总督乃海归华侨布朗,利用作文题目“写我”激励军中士气,多少士兵断了两条腿都拖着躯体,捧着武器悲壮地和吸血鬼决一死战。自此“我的自述”这类作文题目成了上级给下属自我激励的最佳方法。后来,布朗死后,后人为了纪念他,用他的名字来为棕色命名,也就是大家熟悉的brown。         明清时代,普通话已经渐渐普及,基本上各家各户都可以用普通话交谈。“写我”对很多莘莘学子来说,有趋向文言文的格式,因此都把“说我”改成“我的自述”,更加时尚简洁,趋向白话新时代,为鸦片战争带来一丝新的色彩。当时很多海归华侨可以用各国语言书写“我的自述”这篇作文,但是大部分人始终认为,用自己的语言写自己,才是凸现自己身份的最佳象征,毕竟有时候用东欧少数民族的语言好像有一点别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