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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5

乱写 之老师很忙

         所以还真有人不要命地惹毛了我。害我忙了几天,没有时间写一些有意义的废话。          所以作为一个有尊有严,有骨有气,侠气铮铮,荡气回肠,豪气纵横,总之要用很多四字成语衬托出我是一个不容易被欺负的老师,我爆发了。我给好多学生下马威,哪怕他们很快就再也见不到我,哦那是因为我的任期要结束了,喂谁说我要挂了,我还很健康好吗,只是右手手腕比较不怎么健康而已。他们不再只是单纯被罚站而已,他们可能会被罚站在门口,站到垃圾桶旁边,站在课室后方,站在椅子上,或者直接被扣分,我就是那么无情的老师。俗语说无情胜有情就是这个道理。          我妈说我真不是当老师的料,脾气暴躁还不要紧,又孩子气,跟学生在一起真的随时会和他们一起起哄,还好我的任期即将结束,要不然搞不好混得再熟一些我会和他们一样被送到训导处吃几记闷棍。有些时候这些毛头就是不能宠的,才混熟一些些就还真以为大家是熟了起来,立刻爬上你的头,开始还会嘻嘻哈哈违抗命令,到后来直接很不要脸的公然抗旨。要知道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结果一天之内扣了十几人的分,送他们去见训导老师也不过是小case而已。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有尊有严,有骨有气,侠气铮铮,荡气回肠,豪气纵横的老师,虽然我很爱玩。          所以现在我已经是人见烙赛,鬼见挫赛的冷面铁心的老师,听起来好像复仇者联盟里面那个Ultron。不要紧,就算是坏人也要很帅气,因为就算跌倒芝士也要很好卖,哦我是说,姿势也要很豪迈。应该没有什么连接,反正我在学校现在是鬼见愁就对了。大家听到我的名号就闻风丧胆,因为我每次进班都杀气腾腾,大家由于习武资质太差,都感受不到我强大到足以震聂桌子椅子的杀气,所以每次依然活蹦乱跳,然后几分钟后就好像死鱼动也不动了,哦那是因为怕被我扣分所以乖乖坐回原位。不需要怀疑,大家都很安全,学校每年都撒钱办有的没有的Safety Conference,为的就是防止学生砍学生、老师斩老师、学生老师大混战之类暴力事件的发生。         不管怎样,经过学生几个星期以来对我强制的严格训练,现在我已经是刀枪不入,心狠手辣,没有爱心,没有同情心的老师。仔细观察,还颇有潜质当上训导老师的,果然是时势造英雄啊。要知道没有同情心就是当上训导老师的重要基石之一,要是这个基石不稳,就会有好多学生因为水汪汪的大眼睛而逃过了无数次的惩罚。这

锺灵外史 之学长篇

        我来自槟城锺灵中学。我很自豪。         学校的纪律和威严,看的就是校园的纪律部队,也就是训导处,还有学长。         锺灵的学长们,都被称为“狗”。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协助学校管理学生纪律的高尚职位,好端端地就这样被当成狗。所以顺理成章,总学长我们称他为“狗头”,管理学长团的老师我们称之为“狗王”。         把学长们当畜牲来叫,其实一点也不新鲜,这是我们刚升上中学,刚踏入锺灵,就被senior们贯彻的传统思维。有些东西就是要这样以老带新传承下去,因为那是传统,就好像《三字经》一样,哦我是说孔子的《三字经》,不是问候别人家长的《三字经》。         如果你认为学长的存在是帮助学校整顿纪律的,那你就错了。基本上,学长的存在就是为了存在而存在的,所以他们没有一个存在的特别意义。事实上,学长其实本身纪律也很烂,找一群纪律很烂的纪律部队来整顿校园的纪律,就好比叫一个贪污的部长成立反贪污委员会肃贪。所以学长的出现可以理解为为学校添乱,要不然训导老师们实在闲得太没有工作情趣了。所以学长们就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我知道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不过不要紧,你懂我在说什么就可以了。         在锺灵,学长的日常工作有两种。         第一种是站在食堂门口好像日军一样,一边怒目瞪着走进走出又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学生,一边拿着侦查食物的仪器,哦就是一支笔,你以为是什么美国海关的先进仪器吗,轻轻隔着裤子划过学生的大腿,防止学生用口袋从食堂偷渡食物出去。很靠北对不对,又不是走私毒品烟酒武器,就只是一些从嘴巴进从屁股出的食物而已,搞到好像日治时期戒严一样人心惶惶。不过作为锺灵历年来最杰出偷渡客,基本上我从来不曾失手地从食堂偷渡食物出来,毕竟法律也有漏洞,眼睛当然也会看漏啊。         第二种就是在大家排队准备进班时有意无意地对我们大喊大叫。所以传统上,有个专业的术语,我们叫“吠”。欸,我们是学生,我们是准备回到自己的班上好吗。我们不是囚犯欸,不是准备回去牢仓的。学长还真把自己当成狱卒一样对我们大喊大叫,要是我是囚犯,立马把你压在地上用筷子狂刺你五十几下,看你还喊得出来吗。人类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好吗。锺灵和香港一样是个法治社会,马来西亚在煽动法令的存在下我不懂还算不算,不是说学长吆喝几声就可以整顿社会治安的。要不然我

对面的巴士站

        从我家后面延伸的一条小径走去,再越过一条很宽很深的沟渠,就会来到马路旁,左边是一个夜晚贩卖马来式汉堡包的小摊口,右边不远处是一个很旧却又比较新的巴士站,巴士站斜对面是另外一个很旧很残的废弃巴士站。         在槟城的公共巴士系统还没有统一之前,对面那个巴士站才是主力巴士站,因为巴士要驶出小路到再前面一些的大马路肯定要经过这个巴士站。         孩提时起,我稚气不懂事,母亲那时还不会驾驶任何交通工具。一旦要出远门,或是要闲来无事要到坡底逛街,母亲就会拖着我的手过马路来到对面的巴士站等巴士。巴士站的座椅是黑色横铁数条,横铁上锈迹斑斑,褐色的锈迹爬满黑色的横铁,我通常都小心翼翼地选了一个特别干净的位置才肯坐下,也许这就是从小就培养出的洁癖吧.         印象中那个时候路边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嘛嘛档到处林立,路边都是一片长满含羞草的草地,等巴士时沉闷就伸脚在草地上来回扫荡。含羞草的叶子开开关关的,偶尔还长出一些粉红色毛茸茸的小花让我摘下来把玩。我一个人站在路旁,在母亲的注视下也可以玩得不亦乐乎。         母亲教我,巴士来的时候要记得伸出一只手在空气中上下摆动,这样司机才看得见我,才会停下巴士。有时候巴士司机傲慢,见巴士站上人数不多拒绝停车,我们只能看着巴士拖着黑烟的背影望车兴叹,无奈地等待下一辆巴士。         巴士站后面也是另外一条又深又宽的沟渠。沟渠后面是很久以前承包商建组屋中途停工留下的建筑废墟。从巴士站望去,可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间依稀看见搭建到一半的砖瓦和一些已经生锈的工程机器。忘了是谁曾经忽悠我说那条很深的沟渠偶尔会从上流冲一些屎尿粪便下来,我也当真,一次猛然吸了几口气,果然尿臊味很重,应该是流浪汉三急时也在沟渠里方便吧。         后来路旁开始出现一些搭建的店屋,还记得首开先河的是由不男不女的安娣经营的卖零食汽水小档口,后来不知怎么倒掉后换了现在这个卖汉堡包的摊位。店屋的出现也让巴士站旁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屋子。四篇锌版搭成四壁,没有屋顶,整间屋子钉好在沟渠上,原来是个厕所,有点像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茅厕。         有一次放学回家,学巴停在路旁。我甫下车肚子一阵剧痛,腹痛如绞无法行走,只好在汉堡包档口坐下。不坐还好,一坐下肚子里有股力量急速推向肛门口。无奈之下跑到对面茅厕解

乱写 之我误人子弟

         所以我踏入了教育界。         记得一位伟大的哲学家曾经说过,哦,应该是刘墉曾经说过,只有考满分的人才有能力考零分。那是靠北,交白卷不就零分了吗,只要你不扭曲整张脸去吓你的老师给你同情分就可以了。不过话说回来同样的道理,只有有能力的老师才可以误人子弟。所以加起来,我其实就是那个有能力误人子弟的老师。         误人子弟也是一种才华,不是每个老师都有这个才华,这点我绝对认同。像我这么懒惰又臭屁又热衷教育,而且喜欢误人子弟的老师全校能有几个。有时候有些自以为是的教育家会告诉你,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可以创造奇迹。那也是靠北,奇迹是只有在奥林匹克运动场和《吉尼斯中国之夜》才有机会看到的好吗。你要一直喊“谁见证,我见证”才有机会看见奇迹,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中央电视台就是喊了很多年也创造了不少记录。所以你要通过多年的训练来强化误人子弟的实力基本上是空谈,因为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份,就好像博尔特跑得比我还快那是因为我没有天份,不管我跑三十年还是五十年都是跑不赢他的。         当老师基本上没有想象中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那么爽。欸等下,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好像比较适合公主。不管怎样总之当老师是很辛苦的职业,每天要忍受学生汗流浃背又灰尘满天飞的恶劣工作环境,而且还要忍受学生暗地里的冷嘲热讽,还要无时无刻忍住不可以破坏老师的形象。以前我是一个整天气老师的问题学生,现在我是整天被问题学生气的老师,所以这个我们佛门叫做因果报应对吧。不要紧,反正身为前问题学生,我自然有办法对付那些问题学生,不是有一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吗。我就是那个靠夭来克死问题学生的系铃人啊,遇到我还真是学生们平时烧香不拜佛的恶果啊。呵。         学生一看见你就喜欢鞠躬行礼,社会突然变得好有爱,感觉上那些课堂上的猛兽都可以变成温驯的小宠物似的。学生看见你就一个接一个闪到腰低头给你看他们的头皮屑,不需要那么阴险要拿头皮屑喷我的脸好吗,你们这招是行不通的。学生不停鞠躬低头,尊严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钱,根本就好像例行公事在讨好你,通常这些都是阳奉阴违的烂招,我根本不屑好吗。再说,大家都跟你鞠躬,根本就是视觉上、心灵上和精神上的负担。老师还得背负着沉重的精神压力,难怪一些老师经常都比实际年龄老十岁。        不管怎样,我现在正式成为误人子弟的先锋。看来要给

乱写 之不要自杀

         不要以为你自己很强就可以随随便便跑进来读STPM,因为那是一种慢性自杀式行为,你会慢慢觉得地球很灰暗,人生很灰暗,学校很灰暗,考试局很灰暗,考卷很灰暗,眼睛很灰暗,然后你就会慢慢死掉,所以才说这是一种慢性自杀式行为。通常很多很强的人都不会说自己很强,因为有一个成语叫做“有麝自然香,何必当风立”,只有那些打肿脸皮充胖子的人才会觉得自己很强,所以就贸贸然来报读STPM,结果慢性死掉。没有办法,当地球人口膨胀到一种无法自然收缩的地步时,大自然就会发明一些灾难来对人口进行自我调控。         话说我就是那群白痴的其中一人,所以到现在我苦读一年半的生物连续考了六次依然突破不了拿B的怪圈。好像根本就是大自然自我调控的方式,就是精神上不停地折磨我,然后让我无法接受事实地慢性死去。考试根本就是那么残酷,不对,STPM的考试根本就是那么残酷,少了指标性的STPM四个字根本就减低了九成的杀伤力。有时候你觉得这次有了十成的把握,换句话说就是稳操胜券,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结果让你最失望的就是那该死的自信心,因为到最后你还是会被强而有力的自信心打回原形。         没有办法,慢性死亡就是这样拉拉扯扯的。要不然直接带你去见ISIS人头落地,一了百了。读了一年半,那是多么痛的领悟。想当初就是善恶一念之间啊,所以才落得如斯田地。你以为向高处挑战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错。那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所以不要自我感觉良好地做出一些不同水平的挑战。人生就是不停地自我挑战,不是自我牺牲好吗。态度决定一切啊。         昨天去看了Furious 7,感觉上就是在讲一群要枪有枪,要跑车有跑车,要飞机有飞机的任性屁孩和另一帮视政府执法人员为草芥的悍匪在街头胡乱打架的故事。故事从头到尾一直显示主角们非富即贵的身份,身边的跑车如空气般无限量供应,令人目不暇给。而且主角们基本上对进行任务时所造成的破坏也毫不在意,从破坏身边所有跑车,再破坏阿联酋王子派对,到撞毁阿布扎比三栋最高建筑物,还让全世界最贵跑车之一Lykan Hypersport高空坠毁,主角们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难怪美国政府经济衰退如此严重,帮这群屁孩赔偿巨额款项已经是一笔庞大的经济负担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主角们都喜欢驾跑车去打架,难道不知道跑车到最后只能当炮灰吗。如果要打架,驾普腾

那些年的巴士

        突然想起十几年前槟城巴士系统还没有统一化之前,我们有一辆又一辆老旧型米黄色的巴士,还有比较小型、俗称mini bas的迷你小巴。打从我懂事以来,我对巴士的认知就是认颜色来分辨巴士的作用。橙色的永远是学生巴士;蓝色的是工人巴士,花花绿绿颜色复杂的是旅游巴士,只有普通的巴士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好像有很多颜色,比较常见的是米黄色,直到出现了rapid Penang,整个槟城的普通巴士才统一变成显眼的米白色。         老旧的巴士在槟城纵横了数十载,几乎是老一代人走遍整座岛屿的代步工具。因为年久失修,加上司机一般上都不愿花钱保养,而且没有统一的安检系统,所以当代的巴士几乎车龄很高。虽然背影看起来巍颤颤,好像再走多几下随时会瞬间解体,那布满灰尘的米黄色大车依然在马路上急速飞驰,整座岛上到处兜走。          踏上巴士,司机也不会给你所谓的票根。在巴士上,司机是那小小空间的皇帝,他说五十仙,你就往油腻腻的铁制钱箱投下五十仙的硬币,没有人敢反抗也没有人会埋怨,就算是菜市里骂人最凶的阿姨也只会静静地投下硬币,然后小心翼翼扶着布满灰尘细菌的扶铁,走到空位坐下。         小小的空间,单座位的空间。你的屁股坐在了无数个不同背景的人坐过的座位,座位是红色的,被污垢染得暗沉又恶心的深红色。你做出了可有可无的猜测,可能这个座位上有人拉过屎,或者曾经有个从菜市回家的阿婶把鱼腥味很重的塑料袋放在这个座位。没有办法,整辆巴士上就只剩下这个位子。         你试着不去想它,把目光放在前面的座椅上,座椅背面被五颜六色的钢笔涂鸦过,上面写着一些粗俗的字眼,还有几个招妓的电话热线,旁边还画了几个很不应景的鬼脸。笔迹看起来已有一段日子,有人试着擦拭,有人又补了上去。         你闭上眼睛,只想尽快到达目的地。没有冷气,汗水从额头两旁慢慢划下,浸湿了衣领,粘腻的汗水和湿湿的腋下,真不舒服。感觉上整张脸热烘烘的,窗外吹进来的热风根本挥不走汗水。无济于事。蛮横的司机在路上横冲直撞,颠簸的巴士让你更是昏昏欲睡。          隔壁座的大姐拖着孩子的小手,静静地坐着。座位靠窗的孩子似乎对窗外的景色很感兴趣,不断地把头抬高往车外观望,不时要把手伸出去迎接阳光。大姐忧心地盯着孩子的另一只手,不让他把手伸出去,不时恶狠狠地蹬着孩子。童年,母亲不说话时那双

乱写 之清明时节雨纷纷

        又到了一年一度,看得见的人和看不见的人一起普天欢庆的清明节。人类都很喜欢用“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句诗词来形容清明节的气氛。可是拜托,“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只是适用在唐朝时期而已,现在根本就不应景了好吗,所以大家如果可以的话,请节制使用名句精华,不要滥用来抒发根本就不存在也没有人爱搭理的文人情怀,这样会教坏小朋友欸。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形容清明时节,大家掩盖不了失去亲人的悲伤情怀,在路边哭哭啼啼,丢人现眼,好像你不小心断了三魂六魄那么可怜。夭寿哦,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形容人家断了三魂六魄呢。杜牧诗人,你的心肠怎么那么坏。下一句是“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形容去扫墓清明的朋友哭爸哭妈过后感到口渴,想要找一些饮料烧酒解渴,顺便补充一下眼泪流太多失去的水分,随便问了路边闲逛的小孩,小孩告诉他要喝酒就去杏花村。连小孩子都知道要喝酒去哪里,法律规定要成年才可以喝酒欸,小孩子这样子是成何体统。杜牧你说,你根本就是在教坏小朋友啊,你怎么心肠这么坏。难怪千百年来姓杜的只有吃软饭的杜甫还有唱《他一定很爱你》的阿杜在红。         你看,这首诗是不是简单易懂,我随便就翻译得这么到位了。前几篇不是才说吗,这么简单易懂的诗怎么捕捉到诗人纠结又难懂的情怀?所以这首诗根本就不是什么好诗好吗。难怪千百年来大家都只传唱第一句就接不下去了,而且诗人被问起是三小人物,大家都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所以诗红人不红就是这个道理啊。          再说,现在清明节大家都一家大小全家出动欢欢喜喜到墓场探险扫墓。过程中亲戚朋友互相寒暄,兄弟姐妹有说有笑,一边折冥钞,一边划手机,还可以公然露天焚烧祭品,超爽derrr,哪里还有时间挤出一点眼泪跪坟大哭。人死不能复生好吗,电视连续剧都有讲啊,你在天之灵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模样,他们也不会开心。就算过程中眼睛积极排除盐分和泪水,那也只是邻居坟墓的祭品烧得太旺,熏得眼睛掉泪而已。所以请大家节制使用名句精华,资源不节制很快会枯竭的。而且清明节是少有全家大小团圆的日子欸,更加应该快乐一点珍惜团聚的机会啊。         话说折冥钞,烧冥钞的传统也传下来长达数千年。不禁在想,我们一次过烧那么多冥钞下去,祖先双手捧着那么多冥钞搬回家不会很吃力又很危险

四月·雨夜

        不知不觉,四月来了,消费税也来了,清明节也来了。我们告别了酷热缺水的三月,也告别了没有消费税的安逸日子。         一场又一场的雨,就好像天气在告诉我,他恢复正常了。慢慢地,开始会有阵阵凉风在房子里荡漾,划走这几个月来闷热又干燥的气息。你瞧,桌子上那株富贵竹的叶子在摆动,哦,原来是风扇在吹,不过不要紧,偶而还是有阵阵凉风助阵。         今天的黄昏很漂亮,整个天空呈橙黄色,橘子般大的太阳在不远处慢慢隐没在山腰间耸立的几座公寓后边。美丽又妩媚的晚霞始终不出现,改而由黑压压的乌云从远处缓缓逼近,把原本淡橙色的天空迅速压缩成暗黄色。楼下的大树随着傍晚的凉风不疾不徐的摇摆着,树上成群灰色的燕子和乌鸦飞进又飞出,不停地发出响亮又刺耳的叫声,仿佛正在召唤玩得不亦乐乎的鸟孩子回到大树的怀抱。         几个刚放学的巫裔孩子刚落下书包,也不换下白里透黑的校服就往晒得又干又黄的草地跑去。其中一人把家里的皮球带来,几个稚气的孩子赤着双脚围着脏兮兮的皮球追来追去,时而嘻嘻哈哈,时而大喊大叫,忘我地模仿着各大球星盘球的模样,意气风发地向同伴炫耀着新学来的脚下功夫。        夜幕慢慢低垂,天空由黄,变紫,再变灰,对面的组屋开始万家灯火,隔壁马来人家也开始爆香炒菜,浓浓的咖喱味夹杂着下雨前的土壤味随着微风扑鼻而来。乌云已经围满上空,虽然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却也清楚地告知人们大雨即将倾盆。         云和云之间的碰撞击出了火花,一闪一闪的电光四射,我习惯性地捂起耳朵,可是却听不见任何雷厉的声响。记得她曾经告诉我,她家的狗儿对打雷的巨响有着莫名的恐惧感。街边的狗儿没有主人的庇护,应该已经练成一身胆吧。         四月的第一个夜空,被灰茫茫的乌云蒙起来,是好事,还是坏事。大雨在窗外刷呀刷呀地洗涤着大地,仿佛是一股无名的力量正大力地刷着这几个月积累的尘埃。楼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斑点牛正快乐地甩尾洗露天澡呢。        时间还过得真快啊。白发又多了几根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