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23 December 2020

这是一则我们毕业了的故事

发现我今天好多产,应该是突然很有 ohm,所以就一直写。

早前整理行李箱的时候,偶然发现还有三张从台湾带回来的明信片,依然未送出去。

去台湾玩,是 Year 2 结束后大放假的故事。那些明信片,本来就应该在 Year 3 ICC week 的时候就送出去的,那时应该是忙着要搬家去 Sibu,就把最后几张明信片收了起来没有送出。

结果一收,还真等到毕业了才要送出去。

而那三个可怜的受害者,就是楚二、老板还有前妻。

老板和楚二的明信片,上面还写着 Clinical Year 加油的祝贺语,想不到都还没派上用场,大家就毕业了呵呵。她俩前几天收到明信片时,脸上尽是一种嫌弃。

而前妻的明信片比较特别,是在台北十分买的,照片是菁桐站的许愿竹筒,上面写着“我们可以很幸福”,后面是没写上祝福语的,那时应该是还想不到要写什么暂时搁置着。

那时从台湾回来好像还吵了一架,因为没真正买一个像样的手信给她。

这件事到后来还耿耿于怀的,几次说起我还以为自己的这一封明信片早就送了给她,她坚持不曾收过明信片。兜兜转转原来不曾送出,一直安详平躺在我的行李箱内。

如今把明信片翻出来,看着明信片上许愿竹筒的那一行字,物是人已非,确实不胜唏嘘。

这封明信片躺在我的行李箱期间,我俩经历无数次争吵,到最后分手,明信片却始终不曾送到她手上过。

我决定把祝贺语补上,趁还未离开古晋前,希望依然可以把本应该属于她的东西,送给她。

但是当然心态不一样了,想写的东西也不一样了。

毕竟前妻占有了我极大部分的大学生活。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她,即没有今天的我。

很多人甚至告诉我,我今天的个性,好的一部分,她功不可没,这一点我的确我无法否认。

我想在大学结束之际,向她郑重道谢。不管我俩的过去如何,都仅存放于记忆之中。

祝愿她可以幸福。

并减肥成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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