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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15

洗厕所的卫生哲学

        这是一个绝对干净,绝对bersih的文章。生性不爱干净肮脏邋遢的社会人渣请自行退避三舍。此文章的主要目的是要谴责不爱干净到病入膏肓的病态社群。         此文章绝对没有针对任何一个人类或任何一个社群,不过随时欢迎人群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对号入座。本人不会在背后拉着你。         话说林北,就是我,回到了由你骂死的第一个夜晚又扛起了整村唯一一个洗厕所佬的大业,而且是不收钱的那种。像我这样勤朴老实被人利用帮忙洗厕所又不会推辞没有怨言的好男孩要去哪里找。不过重点在于我替全家人洗厕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我每个星期都会花一个下午心血来潮来帮自家人洗厕所。         不过当然,由始至今愿意花时间花心思洗厕所的只有本人我一个。         这样的英勇事迹当然只有一个人做才显得够英勇。         或许我真的有轻微洁癖,我原本以为大家都会和我一样爱护环境,爱护整洁,愿意为了家居的清洁一起出一份力。不过事实上我是大错特错的,基本上全家九个人,不分资历深浅,不分男女老少,不分种族背景,不分宗教信仰,不分贫富贵贱,在清洁这件事上,没有人会愿意鸟你。         曾几何时,“清洁”和“卫生”这两个词,从人类基本生存法则,变成一种奢侈的精神折磨。         人类在对科技和外劳的仰赖下,清洁卫生意识变得如此薄弱,甚至可以用“匮乏”来形容,可以说连基本卫生习惯也不达标。宿舍脏成一团已经是不在话下,长久下去,他们能不能住下去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住不下去。          通常在清洁卫生的课题上,大家肯定是推三阻四,说什么怕肮脏啦,老子不曾干过这些事啦,林北don't care啦,看起来很恶心啦,一大堆有的没有的烂借口。拜托,难道客厅地上的头发不是你掉的,难道你不曾在厕所里解放小便,难道厕所地上的头发是贞子借放的。多肮脏多恶心也好,也是自己的头发,没有人是清高得不掉头发的好吗,就好像树木一样,没有树木是不掉叶子的。除非你是光头,除非那棵树是秃树。扪心自问,是不是多多少少也该贡献出几分力,至少做好本分做简单的打扫。          清洁卫生本来就应该由自身做起,那种“我不做的话也有人帮我做”的“我好傻好天真”心态在大学是不存在的。大学本来就是一座人与人之间关系十分陌生的闭门小镇,你还渴望人家帮你就是自己

简单的快乐

静静的夜晚,凌乱的房间,微黄的灯光,专属的空间。 回荡着的是Taylor Swift俏皮的歌声,还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汽车呼啸声。 不搭。一点也不搭。 找一个声音剪辑师mute走这些嘈杂的背景音乐,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晚。 站式风扇缓缓地转头,再转头,再转头。 吹出来温温的风,和刚下过雨后的窗外凉风形成巨大反差。 摸一摸小腿,长长的脚毛渗出一点点汗水,不湿不滑。 手掌和脚毛间的磨擦,一不留神手掌触觉会突然觉得这只脚,变成似曾相似的陌生,好像不再是我的。 在家里我很少会把房门关上,房门旁的布帘随着屋外吹进来的风起起又落落,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好像一个顽皮的小孩一直要探头望进房里。 冰凉的雨后夜风顺势吹进房里,轻拂我浓密的脚毛。 静静的手表,吵闹的键盘。我又不睡觉爬起来敲键盘了。 桌面上的富贵竹在充满煎熬的夜晚又努力了拔高1公分。 弥勒佛石像纹丝不动,咧嘴的笑容保持不变,又是一个让他感到快乐的夜晚。 我也感到快乐,虽然我的人生中九十五巴仙的时光都过得很快乐。 节奏感强劲的大学生活让我把睡眠时间拖得越来越迟,就算不是考试季节不用挑灯夜读也拖到三更半夜费了好多劲才可以慢慢入眠。 哈欠始终打个不停。 哈欠渗出来的眼泪始终流个不停。 眼白里一丝一丝红色的微血管像一条又一条的账,不停地为我抄下熬夜的记录。 Buddy说,夜还很长,YOLO。 仿佛在YOLO后面还听见了深山狼人凄厉的长嚎。 总觉得家里的月亮最圆,国外的月亮根本就是畸形。 回家一星期,走到哪里大家总问你回来干嘛。 我就是想家。 能够依偎在家的怀抱,是一种快乐。 一种简单的快乐。 夜还很长。

光棍节

我是一名光棍。一个单身的光棍。 今天是我人生中第十九个光棍节,接下来两三个年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还会继续庆祝下去。 其实庆祝光棍节的人不少啊,基本上可以说是普天同庆啊。 至少我这样想心里会比较好过,虽然我没有这样想其实也不怎样难过。 反正度过了那么多个单身的春夏秋冬,习惯嘛,说真的也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 习惯一个人其实并不可怕,至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不会因为孤独而感到难过和害怕。 习惯了起身时身旁没有依偎着一个人。 习惯了一个人刷牙洗脸。 习惯了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报纸。 习惯了出门前默默在心里给自己一个极具鼓励性的独白。 习惯了回家时屋里冰冷无人的回音。 习惯了一个人慢慢打开家里的每一盏灯,享受着像体温一样的温暖灯光笼罩着我的心坎。 习惯了这些日子,偶尔会彷徨地问,要是有一天我的生活被一个她侵占,我会怎么办。 这是一个简单的自我防卫意识,即使这类型的侵占基本上不需要任何形式的防卫。 一个人的生活,就好比一杯latte上简单的雕花。 被侵占的生活,就好比被搅乱的雕花。 其实人类不适合独居生活,人类孤单久了真的需要受到适当的侵占,才能保有生活的激情。 就好比latte上的雕花不可能永远保留原样,latte始终要趁热被喝掉,才能保有咖啡的价值。 曾经有人告诉我,我对异性的择偶要求过高。 有时候自己仔细想想,好像也对。 我们那一班男男女女,也只剩我一个人庆祝光棍节。 其实没什么,习惯了就好。 习惯这个东西很邪门,当习惯成了自然,所有的所有都成了理所当然。 但是至少还是得习惯,直到有一个自信又聪明的漂亮女孩来敲叩我心里的那扇门。 直到那一天以前, 依旧是孤独风中一匹狼, 偌大房子的一扇窗, 黑暗通道里的一束光, 照亮着前方, 引领着那个她,来敲叩我的心房。

乱写 之终于回来乱写了

        这里真的荒废得太久了,所以我还是要定时回来除草松土一下,免得有一天真的荒废了,要种瓜得瓜变成种瓜得阿瓜就惨了。阿瓜就是鸭干,要卖又卖不出,要用又用不着,放着又嫌碍眼,带出街又被嫌弃,所以要定时回来松土,才不会种出阿瓜。         话说我挨过了第一个block,感觉有点小兴奋,算是苦尽甘来吧。虽然考试好像考得不怎么好,不过日子实在过得很充实,正所谓work hard play hard就是像我这般过日子。科科。人家说读医科没有生活,就是所谓的no life,这些都是假的,这些都是读不上医科的人说的,你们这些眼红的死仔包,吼吼,被我的金睛火眼给英明地拆穿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带着酸葡萄心态的碧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恶意中伤我们。幸好我们都很有life,欸这里好像要用plural,所以就是幸好我们都很有lives,用行动向社会证明我们的生活过得多么灿烂,又多姿多彩,又五颜六色。          话题好像扯远了,总之我要表达的就是我其实过得很好,我只是没什么时间来这里整理情绪。反正有时候情绪泛滥起来,就只能对着天花板傻笑,然后在透着光芒的黑暗里慢慢入眠,让黑夜慢慢咀嚼我。          回到hong taun就是爽,哦我是说回到home town,最近感冒了鼻音比较重。不是我住槟城讲槟城香,总之这里就是比由你骂死的宿舍好,比如说厕所的地板是可以坐的,家里的地板是可以坐的,家里的天花板是可以坐的,啊讲错,天花板怎么能坐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又不是徐太宇,就算徐太宇也坐不上天花板啊,他又不是太上老君,就算是太上老君也不屑坐在天花板啊,人家要炼丹很忙的。不过不管怎样,家的一切就是非常好,好到我都想递交退学信回家种田了。          就是想念可以坐在家里厕所地板上思考人生的日子,就是想念可以躺在宽大的床上享受被床吞噬的感觉,就是想念早上醒来就有得吃的日子,就是想念可以一直开冰箱玩灯的感觉。要知道由你骂死是没有冰箱这么小又先进的东西的,他们的冷冻库太大了,叫做Bilik Seminar,听说有些人进去还要穿冬装戴手套的,只差没有带雪撬而已。         要知道一个被关掉wifi的人瞬间爆发的能量是很吓人的,这种能量其实就跟那些想嫁的人,抱歉,我是说想家的人所散发出的能量一样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回家的想法无时无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