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的连篇废话

        阿强躲在角落哆嗦。         毒瘾来的时候，那副骨瘦如柴的身躯分分钟就好像会爆开垮掉一样。           今天第三次了。         不停抹掉阿强鼻孔流出来的鼻水，阿强他母亲早已用光了一包纸巾。她心疼看着阿强，究竟是少拜了那一尊神，让她的孩子受这样大的苦。         鼻水渗透纸巾，从干变湿，微微染着深红色血丝。         随着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阿强的鼻翼膨胀又收缩。母亲布满茧子的手掌抚摸着两侧消瘦干瘪而突陷下去的脸颊，红肿淤青的双眼泛着些许泪光。        在淡黄的旧式灯泡下，母子俩更显凄凉。        阿强布满针孔的左手手臂上刻着“Tomorrow Never Die”，着实和他现在要死不死的鬼样子有着极大的反差。         阿强直愣愣的双眼瞪着母亲，呆滞的瞳孔里仿佛有深不可测的井水，布满血丝的眼白好像可以随着微弱的脉搏慢慢抖动。         他的手臂越发颤抖，母亲的内心就越发恐惧。         恐惧其实是象声词，是小提琴F调拉出来的冰冷，是木笛吹出来的萧瑟，是寒风中嗜血的鬼影握着铁锯在骨头上来回磨蹭的咯吖声。          咯吖咯吖。          咯吖咯吖。铁锯磨蹭骨头的声音。          咯吖咯吖。门轴里传来的声音。          恐惧从来就不是一只猛兽。它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吞噬的是四周围的空气，让你在越发窒息的环境中，双手抓着喉管，只求它施舍少量供你生存的空气。         阿强母亲颈项上的红色斑迹依然清楚可见。 十，一个完美的数字。那是十根火红的指痕。用上九牛二虎之力烙上去的抓痕。         那是从死神戒刀下死里逃生前阿强亢奋过度发狠起来烙下的指痕。         那天阿强和恐惧化为一体，恐惧从他的身体召唤出强大的力量，让他咆哮着，呼啸着，疯狂地吞噬着四周冰冷的空气。他的影子在那个雨夜越拉越长，影子里那个身体健硕充满肌肉的勇士和披头散发鼻水流不停的阿强不是同一个人，但是阿强却似乎有着和壮汉同样的能力。         风吹很大，雨水随风乱舞。闪电急速掠过的门外隐约可以见到拿着戒刀披着斗篷的隐士，纵容着屋里的壮汉影子和瘦弱的阿强慢慢逼近浑身颤抖着的母亲。         死神，

人，有攀比心，一直以来都没有错。 直到攀比心占据了整个狭窄的心，变成所谓的自私。 这个人，其实做得不怎么成功。 我的成长环境，其实已经是一个小型社会的缩影。 有时候，你不得已爬出自己的世界，让自己遨游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 有别于适者生存的大自然理念，互惠互利才是大家在学校力争上游的通行证。 群体生活，需要的是群体合作的能力，共同营造一个好的结果。 —————————————————————————————————————— 窥探，是每个人隐藏的欲望。 你没有窥探的癖好，那是因为那个隐藏的你还没有被激发出来。 而我所窥探的，是人，的内心世界。 或者说，我喜欢从人的细微举动，举手投足，还有言语上，去分析和破解这个人在想什么。 一个人再怎么隐藏，总还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破绽。 那个，就是人性最深处，最引人遐想，最不为人知的一面。 无可否认的，人很复杂。 或许我推断出来的你，只是一部分的你。 也许这个冰山一角后面，还有一个更为黑暗的人性。 —————————————————————————————————————— 人格扭曲，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人性在怎样的情况下，可以被扭曲成什么样的程度，的确很值得被探讨。 好比说二爷，受到攀比心的侵蚀。在他狭隘的心里，持续扩张的是自我。 然而自我扩张成一个界限，就可以变成自大。 好与坏，总是一念之差。 在这个功利社会里，一些虚伪的人常常说，放开功利，做好自己。 但是真正做好自己的人不多，为了功利扭曲自己的人数不胜数。 二爷中毒太深，已经病入膏肓。 要怎么战胜小人，你只能持续努力。

回家，是很奢侈的事。 回家一趟，六天七天，来回飞机票，烧掉何止两三百块。 可是，不管怎么奢侈，一有空隙就要回家。 最主要，还是看看爸爸妈妈，他们还好吗。 真的很怕很怕，好久没有回家后，他们会加速变老。 虽然沧桑刻划在他们的脸上，会越划越深，因为那是他们为了生活打拼的印证。 我念的科系，是一个没有回头的不归路。 陪伴家人的时间，只会随着我对科系的深入了解，而慢慢变少。 之所以这样，我更加珍惜每次往返家里的机会。 发现我念医科后，爸爸妈妈多了很多小病痛。 只要有什么肚子痛，涨风，手痛脚痛的芝麻绿豆小毛病，都会一一向我报备。 慢慢令我意识到，爸爸妈妈虽然还是当打之年，但是老人病还是摸上门来了。 或许是一直以来都有这些小毛病，只是不曾告诉我。 不管怎样，这更加坚定了我一有机会一定要回家的心。 因为这多多少少，也可以解除我对他们的牵挂。 或者说，回家看到爸爸妈妈还健健康康，也会比较安心。 当我慢慢长大的时候，爸爸妈妈也悄悄变老了。 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也可以说是一个年代和另一个年代生老病死的交替循环。 唯一不变的是，我还是爸妈心里的孩子。 在外头， 妈妈三不五时就会落下简讯，或者越洋来一通电话。 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好聊的，毕竟她也对我学习的事没有什么兴趣。 但是就是想通一下电话，至少听一下我的声音，知道我很好什么的。 回家， 妈妈不让我下厨，总还以为这个孩子只会添麻烦。 她不知道这孩子厨艺已经进展到可以煮给女朋友吃了。 爸爸做生意不让我搬货，他应该认为孩子以后当大医生，怎么可以干这些粗活。 他不知道这孩子花这么多钱回来，就是想花两三天帮他减轻负担。 在他们眼里，我始终，是个孩子。 所以我回家了，会不舍得再离开吗？说真的，不会。 因为爸妈知道，这孩子一定要出去闯，一定要学成才可以归来。 虽然他永远都是个孩子。 梦再高，梦再远，还是要回家。 不管脚步踩到多远，还是要踏着回家。 因为，那里始终有着我的牵挂。

回到槟城，抄起摩多车钥匙，又是路霸的意识形态。 从古晋的驯良小司机，变成槟城的公路恶霸，不需要几秒钟。 又是熟悉的车笛声，乘风而去的骑士，望尘莫及的车尾，不雅的手势，还有凶恶的眼神。 回来真好。 很享受摩多车穿梭在车缝间的的乐趣。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脚不踏地穿过无数个车辆，如入无人之境般左冲右突再一脸霸气看着被吓傻的司机。 放心，碰都还没碰到你的望后镜。科科。 没有尽头的车龙，厚厚的车烟味，红绿灯柱旁满地的烟蒂，还有交通警察白色手套熟练的手势，是槟城每个早上的塞车景象。 夹杂的是司机清晨睡醒的浮躁，困在车龙的无奈，被迫上班的心酸，还有面对生活压迫的焦虑。 无情是太阳升起的颜色，俯瞰大地之际，那刺眼的光线一巴掌一巴掌地把睡眼惺忪的你打醒。都是城市人苟延残喘，一日复一日机械般无聊运作的悲情写照。 衣服塞不好的白衣青裤中学生在红灯底下，左手叼烟，右手不停扭转引擎把手发出吵闹的声响，挑衅一旁摩多车上的别所中学情侣档。摩多车后面的烟管咳啷咳啷不停震动吐出黑烟。 都年久失修到吞云吐雾的老摩多车了，还特么不怕死。 青灯。情侣档走了。叼烟小子摩多车死火，后边车子鸣笛声此起彼落。 分秒必争的公路上，没有人会施舍你面子，更何况面子在槟城很贵。 笑你。科科。 看到新车的车牌PMS，是不是说司机都是女的不可以得罪啊。 要不然就会有来月经的症状，横冲直撞，连我这个路霸都不敢得罪她们啊。 摩多慢慢开，吃早餐去。

日日夜夜沉浸在繁忙的大学生活里，好像很久都没有认真地喘息。忙了两个月才有一个像样的假期，就好像潜水潜了两个月，上岸休息一下，才不会缺氧窒息。 我语重心长告诉学弟，你如果真的觉得没有兴趣就特么碰都别碰医科，这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要嘛念个十年拿个文凭后继续忙到退休为止，要嘛立刻转换轨道去看看世界的五光十色，不要浑浑噩噩混日子了还想半途而废。浪费青春，浪费金钱，浪费人生。 突然好想去旅行，突然好想写一点东西。 每次都这样，有了那个冲动，却迟迟付不出行动。 发现生活都是这样。 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有了想要干一些事的小野心，磨刀霍霍，蠢蠢欲动。动手一半时才发现——哎呀，不想干了。 到最后都只是只有讲的分，大家沦为大只广，讲就天下无敌，做就无能为力。 社会就是这样，好像变成了我们的文化核心，这个核心主轴不只是我们这些大学生社会新鲜人，好像连那些社会公众人物，都是这样的。 是我们被他们影响吗？还是这种习性，是人类根深蒂固的惯性？ 给了一个好的想法，只要付诸于行动，真的有那么难吗？既然心里都有一个底了，什么困难不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啊。 看吧，又是说得好听，等到问题真的来了，还有谁是坚定不移地想着解决办法。 社会上半途而废的人太多了，已经变成了你也半途而废我也半途而废，大家实在很少可以有耐心地完成一些事情。也变成说，不是我一个人在半途而废，大家都一样，所以也无所谓。 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无所谓”心态在作祟，多少人功亏一篑，多少好计划胎死腹中。 我曾经告诉她，我们一起走下去，怎样我都不会放弃。 相约吃冰的时候，她反过来说，总有一个原因，会让你放弃。 我怔着，紧握汤匙，磨着碗里的豆花。 就算怎么坚持，也会放弃吗？ 切换个角度。 习医之途乃漫漫长路，我不禁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念书念到万念俱灰，我会放弃吗？ 社会的客观问题始终左右着人们的决定，如果每一个决定都可以延伸出一个平行世界，人类每一个细小的决定所牵连的蝴蝶效应，让在不同世界的我们，命运肯定也截然不同。 人生的旅途很漫长，不是条条道路都通罗马的。能不能坚持，或许更多更多的客观因素在操纵着我们。 或许有一天前辈们走惯的那条路被河水冲垮了前面汪洋一片，一定会有一些人坚持要建一座桥什么的，就是为了将那条路走下去；但是也会有一小撮人会选择开辟新的道路。

最近好懒惰， 好想认认真真去做一些事情，却压根儿提不起劲， 总是被一些琐碎的小事打翻心情， 结果就什么也没做， 每天就懒洋洋躺在床上发呆。 天空好美， 下过雨的天空澄蓝澄蓝的，白色云朵卷呀卷， 看了心情颇好，可惜就是躺在床上眼皮快盖上了。 这个星期发生太多事情了，很多做不完的东西接踵而来， 当你发现时间其实也不怎么够用， 也就干脆放任时间从你手上溜走。 时间就像一头牛， 猛力撞开你， 朝你抓不到的死角跑去， 追吗，抱歉你追不到。 你愈想去追流逝的时间，愈觉得追了其实更浪费时间。 若即若离的感觉， 揪心。 抽小buddy的时候， 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 大学是一个充满魔力的地方， 它是一个磨练你的地方， 让你变得更成熟， 也变得更沧桑。 不要紧， 可以交好多朋友的说， 左拥右抱指日可待啊。 科科。

依然极力抢救当中。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 不敢在什么情况下都是这样， 他们说我是辩论的人才， 其实说的不是我的口才，而是我的辩才。 因为你如果推着我上台直接讲话， 我会紧张，支吾，手心冒汗，然后在依依啊啊的窘况下结束。 我需要准备， 我每一轮精彩的演讲， 少不了我在思路里构思好的框架， 千百次的修饰， 千百次的整理， 千百次的练习， 来达到一次性的效果。 当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当面对质了。 那是一个不怎么愉快的经验。 因为我不喜欢一个女孩真的为了我们之间的事哭了。 原本以为， 这个可以是一种两三句加上诚恳道歉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看来我真的太幼稚了。 当你以为这场冷战破冰在即， 结果真的差一点就要垮台了， 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刻真的只存在着一念之差， 我就从此灰飞烟灭了。 真的， 我一直以为导火线很纯粹是我的不成熟的赌气， 抑或是我奇怪的臭脾气，和非常不给脸的烂语气。 直到我看到那则 IG ， 我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 而我们真的摊开来讲的时候， 才发现这个严重性，比我想象中还要放大数千倍。 懂吧， 就好像屈原以为天下是中国，中国是天下的时候， 特么那个时代谁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银河系。 抱歉，都快中秋了还拿屈原开玩笑。 严重到衍生出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究竟在乎吗。 或者简单一点来说， 我到底懂不懂得照顾她。 说真的， 我真的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主动关心，嘘寒问暖是一种照顾。 原来好像很博大精深。 原来我以为做得很多， 其实， 什么都没有。 我不禁想起另一个问题， 究竟生活是什么？ 都是一些因人而异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曾不曾给过她那种感觉。 我知道就算我给过， 我应该也不知道， 她也应该感受不到。 所以我不知道。 可是我在努力学习中。 相处的一点一滴，我都希望可以给她带来快乐。 虽然我知道我一直很逊， 一直在搞砸。 你懂吗？ 感觉是一个很玄的东西。 有些人有， 有些人没有。 有些人感受得到， 有些人感受不到。 爱情也是。 都说，是思想层次相差好

好吧，写完这篇我再认真构思怎么样去道歉力挽狂澜。 这一局我真的输不起啊。 每每都要等到负面情绪慢慢散去后才晓得我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每每都是我在犯贱，都是心里那股咽不下的气在作祟。 对不起， 我错了。 这次真的离谱了。 You Are Very Annoying 被人家嫌很烦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我一直都不知道。 因为都是我在嫌人家很烦。 直到昨天。 打从我们有在认真考虑未来后，就很常聊天。 聊天也不怎样，至少不嫌对方烦。 直到最近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是我烦了人家吧，她开始对我爱搭不理的。 一开始也只是以为，没想到问了一下。 You Are Very Annoying 是在开玩笑吗。 一点也不像好吗。 真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Annoying 这个字其实一点也不打紧。 Very 这个字才是一箭穿心。 是那种看了心情往谷里高速下坠的难受。 就好比被母亲嫌你长得丑所以一巴掌扫下去的那种感觉。 别人嫌我不怎样， 你嫌我，我真的很难受。 生气吗？不是。 更多是一种无奈吧。 我真的非常地烦吗？ “烦”是或许吧， “非常地烦”，说真的， 我接受不到。 或许，是我敏感了吧。 一颗子弹穿过一颗脑袋， 再从另一端钻出来， 你需要两秒钟。 一个字眼穿过一个人的心， 零点零二秒。 你知道被负面情绪冲昏脑袋时会干什么吗？ 我不飙脏话， 我承认我在脑海构思过数万种很鸟的句子， 就是要有型地，无形地，直接地，间接地，很彻底地回击她。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失去理性， 想法也可以很女人， 尤其是那种被抑郁的狂躁在心里被折射成犀利的言辞时， 我就是一个碧池。 Bitch 。 既然我那么烦， 我们今后从此不再聊天吧， 毕竟也没什么好聊的了。 你就可以认真念书了啊， 这样我再也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了。 你懂的， 回击一个人的最高境界， 就是这种有影无形的暗讽。 英文叫做 sarcasm 。 我只是很纯粹把烦人这件事经由“ very ”包装， 将它无限放大， 借用不切实际的意境， 用来反讽， 来达成反击甚至人身攻击的效果。

不知不觉回家两个星期了。 然后很伤心的说，又要回去了。 人家念别的科系可是很开心地比我早一点回家乡，比我迟一点去念书。 我这样是何苦呢。 没有办法，谁叫哥念医学系。 你看过医生放假吗？ 很少，对吧？ 所以我们就要回去了。 转眼间，第一学年就结束了。 想一想去年这个时刻，拿到录取信的激动，久久无法释怀。 那种得偿所愿的感觉，毕生难忘。 踏上朝向梦想的征途，无不令人感到兴奋。 所幸的是，我没有被排山倒海的压力击垮，反而愈战愈勇。 靠北，就是要有这种精神，你才可以在汹涌暗流中继续乘风破浪。 莫忘初衷，就是继续保持着朝梦想前进的动力。 引擎会不会有一天跑累了，生锈了，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我能在征途上继续保有对知识的渴求。 唯有这样，我才能学到更多，继续勇往直前。 当然，这样病人才不会死，科科。 以上特么都是废话。 都是废话。 念医科就是要不停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 所以我们才要这么早回去，就是要回去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 我们的生活就是不停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 。 所以我这样敷衍读者之后，我就要厚着脸皮乖乖回到现实世界。 干嘛勒？ 就是一直念书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念书 念书念书念书 。

砂拉越的天气多变，就像女人的脾气，一时热情如火，一时云淡风轻，一时狂风骤雨。 对我来说，她也一样。 得悉我有意对新一年 junior 下手，她似乎很热心伸出援手。 也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严重缺爱，说要训练我当 junior 的合格男友。 还说可以提供像女朋友一样的辅导和必要贴士，让我在新一年 junior 当中必定雀屏中选。 言下之意，岂不是当上我的虚拟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应该受宠若惊，还是不知所措。 所以就在那个对情侣来说意义深重，对我来说日子照过的 520 当天，我们转当虚拟情侣。 还的确有一点要新年了随便拖一个回家应酬家长的感觉。 从那一天那一个肉麻的“ dear ”开始，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从最初的不适应，我慢慢习惯，也开始享受这个似真似假的虚拟感情。 原来热恋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你忘却自我。 即使这段感情是虚拟的。 你侬我侬了一段时日，她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直以来由她掌握的节奏慢慢停了下来。 是我们两人都陷得太深了吗？ 好像是。 一切的一切，好像 skip 过了什么，快了很多，比预期快了很多很多。 她慢了下来。 我发现了。 慢得很快。 就像飙车的时候看见警察，立刻放缓速度那样。 虽然一直以来都被同学视为最有潜质发展的一对， 虽然一直有听到风声说她对我有意思， 虽然我也突然发现我们有发展的可能， 我一直以来都不敢，也不怎么愿意采取任何行动。 是怯懦？ 还是纯粹零经验？ 我也不知道。科科。 直到她提出虚拟情侣这个建议。 我不禁在想， 是不是她借这个理由在采取主动。 是不是我不经意的一个玩笑触动了她某些神经线。 还是这只是一个耍我的圈套。 不管怎样，我很乐意踏进这个圈套。 我很乐意堕入这个虚拟关系的漩涡。 我很乐意花费心思，每一天跟这个女孩谈天耍花枪。 我很乐意和这个女孩，度过她生活里的每一天。 那天，我们起了一个激烈的讨论。 我才发现，这个女孩的过去，对她的影响很大。 这个大，不言而喻。 我要怎样突破这个对我来说也很大的障碍，我也不知道。 我才发现，在我们的虚拟感情里，我们没有相互的承诺。 所以我才发现，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