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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ne, 2016

这是一则不会很深奥的故事

砂拉越的天气多变,就像女人的脾气,一时热情如火,一时云淡风轻,一时狂风骤雨。 对我来说,她也一样。 得悉我有意对新一年 junior 下手,她似乎很热心伸出援手。 也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严重缺爱,说要训练我当 junior 的合格男友。 还说可以提供像女朋友一样的辅导和必要贴士,让我在新一年 junior 当中必定雀屏中选。 言下之意,岂不是当上我的虚拟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应该受宠若惊,还是不知所措。 所以就在那个对情侣来说意义深重,对我来说日子照过的 520 当天,我们转当虚拟情侣。 还的确有一点要新年了随便拖一个回家应酬家长的感觉。 从那一天那一个肉麻的“ dear ”开始,我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从最初的不适应,我慢慢习惯,也开始享受这个似真似假的虚拟感情。 原来热恋的感觉真的可以让你忘却自我。 即使这段感情是虚拟的。 你侬我侬了一段时日,她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直以来由她掌握的节奏慢慢停了下来。 是我们两人都陷得太深了吗? 好像是。 一切的一切,好像 skip 过了什么,快了很多,比预期快了很多很多。 她慢了下来。 我发现了。 慢得很快。 就像飙车的时候看见警察,立刻放缓速度那样。 虽然一直以来都被同学视为最有潜质发展的一对, 虽然一直有听到风声说她对我有意思, 虽然我也突然发现我们有发展的可能, 我一直以来都不敢,也不怎么愿意采取任何行动。 是怯懦? 还是纯粹零经验? 我也不知道。科科。 直到她提出虚拟情侣这个建议。 我不禁在想, 是不是她借这个理由在采取主动。 是不是我不经意的一个玩笑触动了她某些神经线。 还是这只是一个耍我的圈套。 不管怎样,我很乐意踏进这个圈套。 我很乐意堕入这个虚拟关系的漩涡。 我很乐意花费心思,每一天跟这个女孩谈天耍花枪。 我很乐意和这个女孩,度过她生活里的每一天。 那天,我们起了一个激烈的讨论。 我才发现,这个女孩的过去,对她的影响很大。 这个大,不言而喻。 我要怎样突破这个对我来说也很大的障碍,我也不知道。 我才发现,在我们的虚拟感情里,我们没有相互的承诺。 所以我才发现,我给

乱写 之吃早餐啦

回来一个星期,加一天。 没有读书的日子最好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是对假期最基本的尊重。 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喜欢争分夺秒的忙碌生活,也喜欢爵士乐般慢节奏却不失激情的惬意生活。 假期生活,属于后者。 慢慢从被窝爬起来,没有压力踏进厕所刷牙洗脸,不用烦恼今天上的是什么课,不用烦恼今天的lecturer是哪个进来废话的何方神圣。 很顺手捞起摩多车钥匙,抄起头盔,缓缓在路上骑着单车,寻找吃早餐的人潮。 凉风打在脸上,沁人心脾。 还是很怀念学校隔壁用火炭翻炒的炒米粉。 加上一片油腻的萝卜糕,就是以前中学时期的营养早餐,一整天的精神来源。 卖炒米粉的老板娘已经不认得我,毕竟来来往往学生数千人。 以前我一趋前老板娘就自动打包的功力不容小觑,这是老板赢取顾客心的大招之一。 叫了一碗然后坐下,升起的太阳耀眼炽热的光芒打在锌板上,格外刺眼。 水准不变,只是炒米粉随着市场价格水涨船高,又贵了三十仙。 加上一片油腻的萝卜糕,酥脆的口感,堪称城里最棒的美食组合。 米粉一口一口随着唾液推进食道,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 快乐,竟然如此简单。

乱写 之太久没写爽爽就写

很久没有回来了,杂草都长到腰了,幸好买了一罐除草剂。 想兴奋地宣布一下,我就快在砂拉越生存一年了。 能在异地活了一年,对我来说是挺棒的一件事。 毕竟初来咋到时我就是一脸嫌弃厌恶的烂表情。 他们都说这里的屋子在树上,害我还真的有所期望。 靠北,住在树上的都特么是来森林探险的旅客。 这里的人都住排屋洋房好吗,你们这些肤浅的西马人。 虽然这里的生活节奏还有人文素养和槟城差很远,但很幸运地我能够勉强适应这里的生活。 更加幸运的是遇上了一堆善心人士对这个鲁莽的槟城人百般容忍,他们特么在心里都把我宰过千万遍了吧,活在别人心里就是遍体鳞伤啊。 砂拉越这片土地一点都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至少从地理面积上来讲就是不简单地大。 不要天真以为直升机都是官爷的,分分钟可以在人家家里就看到停机坪。 不要随便得罪当地华人,据说分分钟碎尸万段拿去港口喂鱼。 这里有最像华人的喇仔,就是所谓的 La Kia。 有时遇到一些听不懂中文的华人,就要快点换channel,要不然鸡同鸭讲就很尴尬。 最幸运的还是遇上第二个她,所以从今天开始这里代号的“她”再也不会是以前的“她”。 这个“她”会不会是这里的最后一个“她”,欸我也是这样认真考虑过。 毕竟这是一个不简单的问题。 感觉上应该会吧。科科。

暗吗?

你用力扒开那层膜, 从我心里挣脱出来。 满手血淋淋的, 一颗良心。 黑纱盖上良心, 再打开, 不见了, 好像变魔术一样。 暗吗? 空气传来的声音, 那是你的声音, 黑纱飘在空中发出的声音。 我不再说话, 我只想用沉默示威, 躲开众人的挞伐。 众人不知道我失去了良心, 只有你知道。 可是我看不见你。 暗吗? 你问我。 我左手捂着眼睛, 右手按着胸口上缝好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