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回来,又要考试了,Medic 学生的日常作息似乎就是为考试而活,不是为知识而活。
算了,早已习以为常,就好像半夜起床不用戴上眼镜,朦胧中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可以自行摸索到厕所一样。
开灯,脱裤,解放,一脸舒适。读书,考试,解放,一脸满足。
我的爵士乐,我的Lipton红茶,我的笔记,我的雨天,一个外面喧哗内心平静的午后。
砂拉越的房子很矮,密集的雨水布满了整个天空,从灰到白,从白到灰,远处的山峦很有层次感地任由水滴飘忽。
感觉这个假期好短。
上了大学,忙了好久终于有个假期,才发现好久都没真正放假了。
室友们陆陆续续回来。
房间外乒乒乓乓的打扫声,厚厚的灰尘在声音震波的晃动下跟着气流散开,好像雨水打在地上喷起来的水花一样。喷呲,灰尘钻入鼻孔,在和鼻子粘膜苦苦纠缠当儿随着鼻水被一脚踹出鼻孔。
哗啦哗啦,那一整串Streptoccocus pneumoniae正跟我招手。
话说我单独住了一个月的家,终于又要恢复生气,还真有点不习惯。
习惯了独来独往,在家里只穿内裤的暴走,那种不羁的放荡总要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够很放肆地展示出来。阿尔卑斯山上的野花,也要等所有花儿凋谢后,才很不合群地绽开。那花蕊就是不羁,就是任性,就是喜欢在全世界睡觉时呐喊。
一个人的厕所,一个人的阳台,一个人的走廊,一个人的垃圾桶,一个人的生存空间。
不过至少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夜归将不复存在。
大家都知道我怕鬼,大家都喜欢吓我,该死的大家。
Saturday, 20 February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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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之 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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