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14 January 2016

考前七小时四十五分

深夜,一个迟来的tips,伴随着手机的振幅,把我从梦境里狠狠地揪出来。

我懵懂拿出笔记,眼神迷茫,看一看表,一点十五分。

秒针滴滴答答在表里爬着,从platform 11匍匐迈向platform 12,一点十六分。

夜里寒风吹得我直打哆嗦,要下雨的征兆,一月的砂拉越还是像十二月的砂拉越一样任性。

宿舍静悄悄,我一个人,孤寂的一人。

笔记里密密麻麻的字写得东歪西倒,buddy 的字迹走的是医生的艺术路线。

我试图穿梭在一片字海,丝毫在一望无际茫茫字海中找不着一点方向感。

脑袋依然悬挂在那遥远的银河系里,神游。

上一次半夜爬起来读书,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似乎我从来不曾那么做,就算把闹钟调好,我还是会在迷蒙中把暴走的闹钟关掉。

然后继续睡觉,让梦里被闹钟disconnect掉的幻灯影片连载下去。

这回有些不同。

考不好实在不行啊。

也不知道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还是承接优良buddy line的压力,还是拿奖学金的压力。

楼下系友房里的灯还亮着,一丝让我咬紧牙根念下去的动力。



最后一张卷子,最后一刻求生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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