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着我
窒息般坐立难安
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就像被钉在角落的地上
爬不起来
那种无形的压力一直把我往下压往下按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
孱弱地呼救
但全身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双手感受着从骨头渗透出来的麻痹感
我的双脚规律地抖动着
试图甩开身上看不见的负面情绪
我不停打开和她的讯息
期待着她的回复
Online 着
只是没有在 typing
不一会儿 online 就消失了
我莞尔
都是一厢情愿
是一望无际的梦
梦醒时却那么真实
小时候经过华人阿姨开的理发店都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不懂是染发剂的味道,还是烫直头发的药水味,不会很难闻,但就不是很喜欢。 不像现在到处林立的印度人理发店,八九十年代的平价理发店很多都是华人阿姨开的,就连我妈中学辍学后还在发廊呆过当学徒,我爸就是去发廊剪头发把到我妈。 那时候是剪个头...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